
今年1月,我在八里開了憤怒屋,貨櫃裡的東西隨便你砸,砸不夠還可加買電視、印表機、吉他,繼續砸個痛快。曾有個退役軍人來,花了超過1萬元才走。還有個女生陪男友來,起初靜靜看男友砸,後來她也開打,專挑維士比酒瓶砸,砸完反手拿起碎玻璃,猛刮牆壁上的笑臉,她男友也嚇呆了。
那種悶到極限的心情,我懂。從小,我爸就教我男人要有肩膀,情緒要自己扛,可以哭,但滾遠一點哭,弱點不能被人家看到;肩膀硬,但是腰要夠軟,在外面才學得到東西。國中時,我跟姊姊被送到澳洲念書,老爸希望我們當醫生,姊姊拿了2個醫學博士,我比較不會讀書,大學讀會計。放假回台灣時,長輩問我讀什麼?爸爸冷冷一句:「幫有錢人算錢啦。」他很在意,但我也很悶啊!
會計讀沒多久,我就去做生意。那時玩好凶,改車、混幫派,結果朋友吸毒過量死在我懷裡,當時女友又和2個男人被我抓姦在床,我從小不會處理負面情緒,什麼都往肚子裡吞,暴怒時,腦袋竟然當機,只能大喊:「滾出去!」有次遇到種族歧視的白人挑釁,我忍不住打起來,回家又猛搥地板,搥久就知道,還是搥枕頭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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