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北海道網走老街的轉角,我遇見一間自1972年開業至今的老店「喫茶ヒロ」。入店時店裡無人,只有老闆娘穿著整整齊齊的紅毛衣,搭上過膝的長裙,頸上還有條細細項鍊,她身形瘦削,眼神卻是晶亮的,獨自站在吧檯等待客人光顧。
「喫茶ヒロ」講究自烘咖啡豆,一入店門就可以看到,只是可能來客數少了,久置的豆子油脂漫開在透明儲豆箱中,看起來很有歲月痕跡。我點了一杯黑咖啡,一碗香草冰淇淋,看著老闆娘緩慢用虹吸式沖煮咖啡,再慢吞吞地從冰庫裡找了冰淇淋,一匙一匙的挖入碗內。
坐在吧檯前,東西上桌了。我嘗了一口咖啡,不算好喝,香氣很淡,入喉的味道幾乎淡如水。更別說那一匙一匙舀入碗內的冰淇淋了,很少人點的香草冰淇淋,表面上早已經結了一層薄薄冰霜。點都點了,東西不好吃又如何?老闆娘細心裝扮,在這兒等待客人,也許就當作聽一場人生故事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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