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馬獎雙影后周冬雨ⅹ馬思純
電影《七月與安生》原著短篇小說集在台上市
推出三版書封讓讀者貼心收藏
金馬獎雙影后周冬雨X馬思純主演電影《七月與安生》原著短篇小說集終於在台上市,集結中國人氣青春導師作家【慶山(安妮寶貝)】精彩故事,是一本以宿命、流浪與愛為題的短篇小說集,本書是【慶山(安妮寶貝)】創作之始,號稱每個迷惘的中國青少年都看過的作者最經典之作!大導陳可辛監製,零負評情感巨作《七月與安生》就是出自本書。這個故事將兩個女孩之間矛盾、衝突又互相依戀的複雜情感透過簡單的設定完美陳述,陳可辛導演評論這是一部天生適合被搬上銀幕的小說,呈現了他最喜歡的人物情感和故事結構。尖端出版於8/7推出全新包裝設計《七月與安生》原著短篇小說集,除了典雅唯美的全通路版本,還有誠品以及博客來獨家設計版,連作者都盛讚值得收藏。
《七月與安生》在電影播映時造成廣大迴響,每個人都在討論自己到底是溫婉的七月還是奔放的安生,這兩個女孩之間又有什麼樣的情感。導演曾國祥認為「每個人都有可能是七月,也有可能是安生,沒有一個人永遠是七月或安生」,原著作者慶山也說:「《七月與安生》是一個人心中的兩個自我。是你與我走過的曾經。」,呼應著故事的最終結局,讓讀者一片唏噓,同名電影勇奪第36屆香港金像獎12項提名,而今年也宣布改編電視劇,由《致我們單純的小美好》女主角沈月,與蘇有朋執導《左耳》女主角陳都靈主演。
書籍簡介:
少年的友情就像一隻蝴蝶一樣絢麗而盲目
總有一天 我會擺脫掉所有的束縛 去更遠的地方
妳們都是這樣好的女孩 妳們好像是 同一個人
(圖片來源: 甲上娛樂)
有時七月是安生的影子,有時安生是七月的影子。
七月生在如火的夏天,卻安於平淡。她是學校裡最出眾的女孩,覺得自己擁有很多;安生一點也不安生,她到處惹禍、逃學打工,只與七月分享她的寂寞與自由。
十三歲那年,她們相遇,好成了一個人,可以同吃、同睡、同洗澡。但七月的生活中有了家明,那是她所認識的最英俊的男孩。把他介紹給安生那天,七月看著心愛的男人和最好的朋友,感覺好幸福。
只是一切,都無法停留在最美好的時刻。
這世上沒有比家明更英俊的男人了;而她們,都只能碰到這一個。
當安生流浪天涯,當她又回到七月身邊,當兩個女孩中間多了一個男人──
七月不來,如何安生?
‧青春永遠的命題,一本關於宿命、流浪與愛的小說。
【精彩摘錄】
七月第一次遇見安生的時候,是十三歲的時候。新生報到會上,一大堆排著隊的陌生同學。是炎熱的秋日午後,明亮的陽光照得人眼睛發花。突然一個女孩轉過臉來對七月說,我們去操場轉轉吧。女孩的微笑很快樂。七月莫名其妙地就跟著她跑了。
很久以後,七月對家明說,她和安生之間,她是一次被選擇的結果。只是她心甘情願。
雖然對這種心甘情願,她並不能做出更多的解釋。
我的名字叫七月。當安生問她的時候,七月對她說,那是她出生的月分。那一年的夏天非常炎熱。對母親來說,酷暑和難產是一次劫難。可是她給七月取了一個平淡的名字。
就像世間的很多事物。人們並無方法從它寂靜的表像上猜測到暗湧。比如一個人和另一個人的相遇,或者他們的離別。
而安生,她說,她僅僅只證實到自己的生命。她攤開七月的手心,用她的指尖塗下簡單的筆畫,臉上帶著自嘲的微笑。那是她們初次相見的景象。秋日午後的陽光在安生的手背上跳躍,像一群活潑的小鳥振動著翅膀飛遠。
那時候她還沒有告訴七月,她是個沒有父親的孩子。她的母親因為愛一個男人,為他生下孩子,卻註定一生要為他守口如瓶。七月也沒有告訴安生,安生的名字在那一刻已在她的手心裡留下無痕的烙印。
因為安生,夏天成為一個充滿幻覺和迷惘的季節。
十三歲到十六歲。那是七月和安生如影相隨的三年。有時候七月是安生的影子。有時候安生是七月的影子。一起做作業。跑到商店去看內衣。週末的時候安生去七月家裡吃飯,留宿。走在路上都要手拉著手。
七月第一次到安生的家裡去玩的時候,感覺到安生很寂寞。安生獨自住一大套公寓。她的母親常年在國外,僱了一個保母和安生一起生活。安生的房間布置得像公主的宮殿,有滿滿衣櫥的漂亮衣服。可是因為沒有人,顯得很寒冷。七月坐了一會兒就感到身上發抖。安生把空調和所有的燈都打開了。她說,她一個人的時候常常就這樣。然後她帶七月去看她母親養的一缸熱帶魚。安生丟飼料下去的時候,美麗的小魚就像一條條斑斕的綢緞在抖動。
安生說,這裡的水是溫暖的。可是有些魚,牠們會成群地穿越寒冷的海洋,遷徙到遼闊的遠方。因為那裡有牠們的家。安生那時候的臉上有一種很陰鬱的神情。
在學校裡,安生是個讓老師頭痛的孩子。言辭尖銳,桀驁不馴,常常因為和老師搶白而被逐出教室。少年的安生獨自坐在教室外的空地上,陽光灑在她倔強的臉上。七月偷偷地從書包裡抽出小說和話梅,扔給窗外的安生。然後她知道安生會跑到她的窩去看書。
那是她們在開學的那個下午跑到操場上找到的大樹。很老的樟樹,樹葉會散發出刺鼻的清香。安生踢掉鞋子,用幾分鐘時間就能爬到樹杈的最高處。她像一隻鳥一樣躲在樹葉裡。晃動著兩條赤裸的小腿,眺望操場裡空蕩蕩的草地和遠方。七月問她能看到什麼。她說,有綠色的小河,有開滿金黃雛菊的田野,還有石頭橋。一條很長很長的鐵軌,不知道通向哪裡。
然後她伸手給她,高聲地叫著,七月,來啊。七月仰著頭,絞扭著自己的手指,又興奮又恐懼。可是她始終沒有跟安生學會爬樹。
終於有一天,她們決定去看看那條鐵路。她們走了很久很久。一直到暮色迷離,還沒有兜到那片田野裡面。半路突然下起大雨。兩個女孩躲進了路邊的破茅草屋裡。七月說,我們還是回家吧。安生說,我肯定再走一會兒就到了。我曾發誓一定要到這段每天都能看到的鐵路上走走。
於是大雨中,兩個女孩撐著一把傘向前方飛跑。裙子和鞋子都溼透了。終於看到了長長的鐵軌。在暮色和雨霧中蔓延到蒼茫的遠方。而田野裡的雛菊早已經凋謝。
安生的頭髮和臉上都是雨水。她說,七月,總有一天,我會擺脫掉所有的束縛,去更遠的地方。七月低下頭有些難過。她說,那我呢。安生說,妳和我一起走。她似乎早替七月做好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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