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排列著不同酒種的空酒瓶,22歲的佛朗明哥舞者薛喻鮮住在媽媽成立的舞團教室樓上。舞團位在淡水山郊,走路20分鐘才有一家超商,她住在這裡像是半隱居,每天起床後就是練舞和編舞。如果媽媽沒來送飯,一壺咖啡就能撐到晚上。
「鮮鮮,媽媽來了,」樓下傳來媽媽響亮的呼叫。父母在她小二時離異,她跟弟弟與父親同住後,跟媽媽相處時間已經不多,又因她後來在西班牙學舞蹈8年,女兒總算回家了,媽媽知道她今天要受訪,特地早起準備女兒最愛吃的鮭魚和番茄炒蛋。
3年前,薛喻鮮從舞蹈學院第一名畢業,獲得多個國際舞團邀約,她卻選擇回台灣定居,「那時我有最優渥的機會,卻也是最迷惘的時候。在舞台上,我感受不到燈光的溫度、就算有1,000個觀眾鼓掌,我也聽不見,甚至問自己為什麼跳舞時,我回答不出來。那時我就知道我出問題了。」
看完整內容
延伸閱讀
【吃便當】沒說出口的才是真心
【吃便當】愛比毒更難戒
【吃便當】難以圓滿的親情饅頭
留言評論